后面半句是清光泄地。
曾经是反诗,如今已经可以放心大胆地作为文章的开头了。
我已经在电脑前面坐了将近三个小时。并非一个字没有写出来,只是写了又都删了。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写些文字对我而言应该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每每都变成一件很困难的事。我一度为此感到困惑,这个困惑至今也没能搞明白。
这种感觉有些像鱼骨头卡住了喉咙,成语叫做如鲠在喉。
今天开始跟大梵抢地盘,开始在大梵的房间打地铺,开始用大梵的电脑写日志。似乎一切都不习惯。
是键盘?或者是椅子?或者是宽屏?
一切都不重要了。今天是很难写出一个像样的玩意了。
上午在宿舍放纵,中午在蜀香腐败,晌午在网吧堕落,下午将行李搬去了徐键宿舍,傍晚远哥来、贺兴华来、蔡金沐来在学校各处游荡照相给远哥留念并施展各种猥琐伎俩极尽龌龊之能事,晚上在小小小炒腐败,夜间在大梵的笔记本前面发呆,重复着打字然后删除,又打字然后又删除。
黎明似乎就要来了,同时又仿佛遥遥无期。彷徨又期待。我只想咬紧牙关,一口气冲过去,再不回头。
我只担心,有时候,努力仅仅是努力的样子。
光芒退散。我回来了!这句话并不仅仅代表一个位移动作,还意味着一个曾经不羁的倦鸟归巢了,一个曾经离去的灵魂轮回了,一个曾经沉寂的生命涅磐了。
虽然我回来了,但是“我”还没有完全回来。
我的每一个朋友呵,请你们提醒我脚踏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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