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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

幼儿园图画课水平 向日葵

古希腊神话中,水泽克仙女克丽泰爱上了太阳神阿波罗,但是高贵的神却看也不看她一眼。

伤心欲绝的克丽泰只能每天在水边仰望天空,凝视着阿波罗驾着他金碧辉煌的日车从空中碾过。后来,众神可怜她,把她变成一朵向日葵。因为向日葵永远望着太阳的热度和光芒,致死方休。

怪怪水族馆

小学生水平的美术作品 嗯……很满足了

开卷有益

所谓开卷有益,是说多读书总是有益处的。常常用以勉励人们勤奋好学。

刚开始写议论文时候,就学着写开卷有益或者开卷未必有益。写来写去,除了练就一张快嘴皮子,别的也没啥收获。

后来打辩论,才慢慢明白,原来这世上本没有正确错误,只有正方反方。就像看电视,小时候总要分出好人坏人;后来才知道无所谓好人坏人,只有甲方乙方,或者一方另一方。所不同的只是看问题的角度。

虽然这世上无所谓正确与错误,是否有正义与邪恶?这问题太可怕,我是不敢妄加揣测。只是这官兵捉强盗的游戏,玩了几千年,至今也看不到任何结束的征兆。

若是不分正邪,这世间的游戏还有规则么?我想是有的。这社会就像一艘大船,如果所有人都站在船的一侧,总是很危险的了。我猜测,规则也许是平衡吧。就像天使和魔鬼的争斗,无休无止的进行,却没有一方会胜利。只是天使和魔鬼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这结局,如果天使和魔鬼们知道自己正在为一场注定没有胜利的战争卖命,谁还会奋勇向前呢。

我们曾经以为造物主就是这世间的主宰了。在各个种族的神话传说中,都有一位或者一批这样的人物,他们创造了世界,繁衍了万物,并且维护世界的安宁,主持人间的正义。现在看来,恐怕这些造物主们也没有料到,在自己的头上,还有一只叫做平衡的手。造了一株果树,便有了偷吃果子的虫儿。造了吃虫的鸟儿,便有了偷鸟蛋的鼠儿。

不过也幸好这些造物主不知道自己也是平衡的一枚棋子,否则谁还会花力气造山填海呢。

所谓开卷有益还是无益,这个问题实在是很难回答。我是搞不清楚开卷是否有益,但是我清楚一件事:思考“开卷有益还是无益”这个问题绝对无益,劳心费力。于是早已不思考了,只是埋头读。

远哥早就跟我说:“有空多读书,不论读什么书。也要找点事做,不论做什么事。”只可惜年少轻狂,每每提及,都是过耳即忘。

如今提起笔就忘了字,翻开纸却没话写,建好了空白文档就坐着发呆,到最后还是挤牙膏一般憋出半篇残碎文字。终于明白这些年笔头的功夫确实是荒废了。

于是终于又开始读书了。

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

读朱先生的散文,仿佛饮茶。一捧碧绿,掬在精美的茶碗中。轻轻将碗盖错开一条小缝儿,便如风吹莲花,清香飘散,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郁达夫说:“朱自清虽则是一个诗人,可是他的散文仍能够贮满那一种诗意。”

过去老师们教写散文,要形散神不散。领悟多年也不曾领会。想来是天生鲁钝。

于是干脆形散神亦散,提起笔就信马由缰,兴致到时就肆意狂奔。觉得行云流水也颇为畅快淋漓。

读一篇《匆匆》。摸摸胸膛,挠挠后脑,拍拍前额。许多事等着做啊。

一只手表

新学的Illsrator画了差不多两个晚上。

断桥残雪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

永远也看不见凋谢

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

读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

春归后又很快湮灭

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

摇曳后就随风飘远

 

断桥是否下过雪

我望着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轻点融解

 

断桥是否下过雪

又想起你的脸

若是无缘再见

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突然向着月亮狂吠,是月亮太圆!是风声太乱!!是你太遥远……

当你非常沮丧、情绪低落的时候,去看看京城里见不到的夜晚闪烁的星空吧!看着那些微弱的星光,你会告诉自己总有一天那里面会有一颗星是我的!

爱情来得太快也去得太快,只有猪肉卷才是永恒的。

生命是啥?就是扯蛋,如果热爱生命,那你就使劲的扯蛋!

爱情就是便便,水一冲就没了,该来的时候总会拉出来的!

其实每个男孩,本来都是想做一个感情专一的好男人的。

其实每个男孩,本来看女孩子都是看脸而不是胸部的。

其实每个男孩,本来都是不会讲黄色笑话的。

其实每个男孩,本来都是渴望爱一个人直到永远的。
只是,没有任何女孩爱这样的男孩,她们觉得这样的男孩太幼稚。

月圆是诗,月缺是画,日上灿烂,日落浪漫!今天太阳已经落下去,随风而去吧。

我喜欢静静的看着你微笑无言
你的眼睛流淌着我喜欢的光芒

有时候,会在这淡淡走过的日子中,感觉到点什么,是什么呢?

有时候,美好的东西能让你把自己的宿命忘记,或者……记起。

昨日抄下一首《离思》。关于这首诗,实在不用解释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早就成为了一个成人世界中的美丽童话,没有人相信了,古往今来真正能够做到的人更是少得可怜。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人可以爱上不同的人,但是我依然愿意回忆这理想中坚贞与执着。

离思

离思 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汤圆去世了

可怜的汤圆来到宿舍仅仅三天就去世了,因为湿尾症。

若是昨天便给她喂药就不会死了。可惜第一次养仓鼠,前天虽然注意到她屁股湿湿的,又在拉肚子,可是看她又蹦又跳就以为没什么问题,就没喂药。今天晚上看她一动不动,以为在睡觉,后来才发现已经接不上气儿了。

骑车飞去药店买了阿莫西林,回到宿舍她就已经不行了。药还没喂进去就死了。

理学院也就是第七教学楼前面有一株大杨树。三个人也搂不过来。汤圆就葬在这棵杨树下面。

我明年若还能回来,会去祭拜的吧。

不过未来的事,又有谁知道呢。

本来今天有很多话想说的,现在也没什么心思说了。

雌性仓鼠的名字

雌性仓鼠确定名叫汤圆。

至此两只仓鼠都有名字了。雄性大名豆包,小名豆豆,雌性大名汤圆,小名圆圆。

今天又去买了一个笼子,两只老鼠放在一起就打架,所以必须分开。放在纸盒子里又不通风,很快味道就不好了。于是只好再去买一个笼子。

顺便又买了一袋木屑铺笼子,一袋浴沙和一袋粮食。

新的笼子让豆包住了进去。于是汤圆的笼子一下子显得简陋了许多。晚上出去吃饭,带了三双筷子回来。筷子劈开架在汤圆的笼子里搭了一个二层,又把食盆挪到二层。也算像模像样了。

 

叫了刘藿靓一块去,结果宿舍里又多了两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