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风起,掀动衣襟,莫名的愁绪与伤感弥漫在四周。清冽的冷风顺着领口钻进胸膛,冰冷的触觉让我感觉到疼痛,产生了一种灼热的错觉。
今天看模辩第二场。昨天是新生队对阵模辩队,今天是模辩队对阵上场。辩论看多了会很累,很疲惫。匆匆交待了一些想说的问题,我就离开了讨论的地点。
这两天的天气让我有一点感冒,再加上白天一直在赶一些工作,晚上又连续动脑,有些体力不支了。今晚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戴上了冬天才会戴的帽子和手套。
离开讨论的地方,慢慢地走回家。过天桥的时候,突然觉得肚子凉凉的,不是风吹得凉,而是有一个很凉的物体贴着皮肤所以觉得凉凉的。起初以为是随身听的耳机线,走了两步,凉得难受,就把手伸进怀里拽住耳机线,想晃动一下让它不要离皮肤贴得那么紧,却慢慢地把mp3从外套的内兜里面掏了出来。这时才反应过来,耳机线始终是在毛衣外面的,根本没有贴着皮肤。
那么那个贴着皮肤冰凉的触觉是什么呢?我急忙停下了脚步。摘掉手套,慢慢地从下摆伸进手去,顺着肚皮向冰凉的地方摸了过去。紧贴皮肤的只可能是一件东西了,我的霜之哀伤。
这个当然不是阿尔萨斯手中的神器,只是一件小巧的仿制银饰,挂在脖子上。一位故人的赠物。若是遗失了,我人生的遗憾又要无奈地添加一笔了。
还好,银饰贴着肚皮卡在了腰带那里。我小心地从衣服下面拿出来,收在口袋里。
我在原地呆了一会。原来弥漫四周莫名的愁绪与伤感并非由于乍然风起掀动衣襟而生,灼热的疼痛也并非错觉。
记得的,才是活过。
背对夕阳,看影子越拉越长。
推着巨石,西西弗斯可以不死,我却只能坚持。
快乐都是自找的。
却又在沉默里悲伤。
然而我不再叹息了,时间肯停下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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