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不再悲伤
但是我做不到
伤口会愈合的,疤痕也会模糊的
但是浸透在骨子里的忧郁情绪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深深地在心上打了一个烙印
无法抹去
我真的很想不再悲伤
但是我做不到
伤口会愈合的,疤痕也会模糊的
但是浸透在骨子里的忧郁情绪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深深地在心上打了一个烙印
无法抹去
写诗行文有起兴一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咏之词也。就是说,先说其他事物,再说要说的事物。
起兴一般用在诗文各章节的开头,是一种利用语言因素建立在语句基础上的“借物言情,以此引彼”的艺术手法。具有起情,创造作品气氛,协调韵律,确定韵脚和音步,拈连上下文关系等的作用。运用起兴还可以使语言咏唱自由,行文轻快活泼。
不过我觉得,所谓先说其他事物,再说要说的事物。其实是因为不知道要说的事物从何说起,甚至干脆不知道要说的事物是什么。于是索性胡乱拿点东西来说,找个话茬往下接,一路沿途跑题不停。后来大家觉得这是个凑文章字数的好法子,于是就推广开来。为了给学生们讲出道理,取个名字叫做“起兴”。
反正我是这么干的。抄起键盘,腹中枯槁,心里没词,舌尖无话,手下便无字。每每如此,就胡乱找个话题开头,然后一路信马由缰,左冲右突,走到哪算哪。看看差不多八九百字,就匆匆拼凑一个结尾了事。屡试不爽。
上一篇从睡觉写起,再前一篇从手指头写起,再前一篇从先秦散文写起,再前一篇从青霜剑写起。再往前还有。庆幸的是,其中大多数居然兜兜转转最后勉强都收了回来。也算是首尾呼应了。
高中时候学写高考作文,老师教我们“龙头、凤尾、猪肚”。意思就是写高考作文要写个新颖的开头,再写个精彩的结尾,中间填满字,工整点,分个三四段。一篇成功的高考作文就完成了。
如今每天晚上码些字打发时间,竟然用得仍是高中时候学的这一套——一个稀里糊涂的开头,一个呼应开头的结尾,中间胡言乱语填满字。哈哈,居然还每天乐此不疲。
前几天陈铭回北京,大家出去腐败。吃喝间猛然警觉,众人竟然都已经毕业了。远哥是硕士生毕业,我是大五稀里糊涂也算毕业了,顾旭、宋晶路大四毕业了,陈铭重新来过也是高中毕业了。
谈及数月之后,又有大一的呆瓜将要入校。傻乎乎的其实没有什么,傻人还有傻福呢。可是大一的新生不仅仅是傻。而是——明明很傻,却不知道自己傻。到了大二,仍然很傻,但是已经意识到自己很傻了。到了大三,其实已经不傻了,可惜仍然以为自己很傻。直到大四,才终于知道自己已经不傻了,才终于明白这四年是怎么回事。
这段话另有所指么?是的。
从修辞方法看,“这段话另有所指么?是的”是设问句,自问自答。改成反问句就是:“这段话不是另有所指么?”
很好,从修辞方法“起兴”开头,通过“设问和反问”回到修辞方法。
又完成一篇“一个稀里糊涂的开头,一个呼应开头的结尾,中间胡言乱语填满字”的东西。
世间事皆有因果,虽然是佛家偈语,本意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有些宿命论的味道。
不过对于我,只有因为所以的意义。因为困了,所以睡觉;因为懒了,所以又睡觉;因为饿了,所以吃饭;因为馋了,所以又吃饭。
因为晨间起早了,所以晚间困得早。昏沉沉的睁不开眼,张不开嘴,抬不起手,迈不动步。于是就想睡觉。
一同学,尝连续通宵5日。近年却又变得嗜睡如命。某日夜众兄弟卧谈良久,困乏难当,遂同时就寝。次日午时,方才纷纷醒转。直至下午四时,此公仍酣睡不醒。推醒之,此公问曰:“几点了?”众兄弟答曰,下午四时。遂翻身又睡。
及至晚间,此公终于醒来。众人翘起拇指赞不绝口。询问此公:“我等众人同时就寝,为何君比我等多睡8个小时?何以君如此之困?”此公昂首挺胸收腹提臀,蓄力运气,高声回答:“我不是困,我就是想睡。”众人皆颔首微笑。
说到这个家伙关于睡觉的言论。更想起从前的许多趣事。
曾经一起去网吧通宵玩游戏。一行5人握紧鼠标激战正酣,此君突然问:“你们渴了么?”我们正要说有点渴了,心中正在盘算如何敲他一瓶饮料。正待开口,此君语出惊人:“我渴了,我去买点瓜子去。”众人皆倒地。
曾经的生活,每日只知玩乐。怎知转眼韶光易逝,年轻的时光已如风吹青烟,飘渺恍惚中散去,一丝也抓不住了。
自古便感慨年少的人不懂得珍惜时间,懂得珍惜时间了却又没有时间了。几千年来,我们却仍然重复着同样的错误。不曾改正。
突然想起辩论队的诸多问题,一年一年积累下来,仍是那些问题。能解决的问题,第一代和第二代辩手早已解决了。而留下来的问题,就像千年来我们和古人面对同样的问题一样,多少年的辩手面对的都是同一批问题。李远和贺兴华没能解决的事情,交给了我和李庆彤;我和李庆彤仍然无力解决,又交给宋晶路和顾旭陈铭,他们还是没能解决;如今传给了毛乌孟元和宋丁,问题仍是这些问题。
痛心于自己的无能与乏力,更多的则是无奈。
真的不是我们没有办法,更不是我们不想。想我和李庆彤年轻气盛时,信心十足,踌躇满志。只是许多事情,并不如我们当初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们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想来,仍是如芒在背,许多惊心动魄的往事早已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与传说,而当时的辛酸苦楚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也许辩论队仍然太年轻,还不满十年。大家对于她的现状有着诸多的不满,也提出了许多想法。其实,这些不满我们何尝没有,许多想法就是当初我们的想法。但是应该给辩论队更多的时间,特别是给老辩手更多的时间。
如今我们仍是一无所有,若是再过十年,定是另一片光景了。再二十年,或可言小有成就。再三十年,方可有一番作为啊。
世间事皆有因果。今时种下善缘,他日必得善果。
对前几天那一个Illustrator画的线稿用photoshop进行了颜色和质感方面的深加工
不过仍然没有完成
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修改
什么样的人可以称作指尖乾坤呢?也许钢琴师吧。拥有灵巧双手的人应该都算得上指尖乾坤。剥毛豆利索的人、敲键盘飞快的人、以及其他人。
或者还有小偷?
同学的同学,上高中或是上初中时候有小偷小摸的劣迹,高中毕业或是初中毕业时候,老师在档案上写个人评价。遵循尽量不留下差评的原则,评曰:“该生手脚灵活。”
小学时候初学写字。握笔姿势标准。拇指和食指捏住距笔尖一寸处,靠在中指第二节指肚上。一笔一划写得认真。为了能够多买一颗玻璃球,坚持不买六棱的铅笔只买圆形的铅笔,一支省一分钱。
圆形的铅笔放在桌上很容易滚动。小孩子好动,小学老师又和蔼可亲,我怎么肯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后面。一扭肩膀,就看着柱状的铅笔沿着光滑的桌面向桌子的边缘滚去。手脚又笨拙,大多数时候铅笔就这样滚落到地上,摔断了笔尖。
那时候每天都是父亲为我削铅笔。父亲嫌转笔刀削的铅笔露出的木质太短,不足一寸,又不许我动刀子。所以坚持每天晚上为我削好好几支铅笔。每一支的笔尖都形成完美的圆锥状,露出的木质修长洁白,水果刀在木质外壳上留下的每一条刀痕都有力地指向前方。手感很好。
每天回家,前一日削好的铅笔大多数都处于笔尖折断状态。侥幸没有摔断的都被用得秃秃的。于是父亲又坐在那里为我削铅笔。那时家里虽然不宽裕,也还不至于为了几分钱的铅笔训斥我。于是就每天重复着摔断铅笔尖的活动,偶尔也心疼漂亮的笔尖就这样摔断了,但是为了多买一颗玻璃球,也只好辛苦父亲每日为我削铅笔了。模糊的印象中,在我用铅笔的那几年里,我每晚写多长时间的作业,父亲削铅笔的擦擦声,就在我的耳边响多长时间。
后来开始用自动铅笔,再后来又开始用钢笔,还有圆珠笔。终于不用父亲削铅笔了。而我自己却始终不曾亲自用刀子削过铅笔。
知道有一天听说考试需要涂卡,才第一次拿起刀子为自己削铅笔。才发现用一柄刀子把细细一直铅笔削成漂亮的圆锥形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一支2B铅笔吭哧吭哧削去了半截,也没有削出记忆中父亲为我削过的漂亮圆锥形。
可惜年纪已经大了,懵懂的男子自尊不允许我去找父亲帮忙。直到上了考场,我拿着的那半截铅笔依然只有狗啃过一般笔尖。
后来硬笔书法越写越难看。更加不愿意用笔写字。削铅笔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如今,如果需要涂卡,我宁愿去借半支铅笔,也不愿自己去削那狗啃过一般的笔尖。
如今,我坐在这里用键盘打字飞快。想让字体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提起笔来写出的字却比从前最难看的时候还要更难看。
恍惚中似乎看到小时候昏黄的灯光下我在写作业,父亲坐在旁边为我削铅笔。父亲左手边摆着几只笔尖或摔断或磨秃的铅笔,右手边则是那些漂亮的圆锥形。
将来我若有子嗣,我该用什么让他在成年之后回想当初时,能够感到父爱的细腻呢?狗啃一般的铅笔尖么?
我的父亲呵。许多年前,在我心中,你已经是真正的指尖乾坤了。
古时许多文章,特别是先秦散文,许多著作是一些名家言行的记录,于是这些文章就没有题目。而后人在整理这些著作的时候,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要编纂目录之类——就需要给这些文章起名字。有一些是归纳文章意思写出一个题目,比如《邹忌讽齐王纳谏》,这些另起的题目难免会与原文本意有出入或是在题目中加入了编者的主观思想,容易造成读者对原文的误解。于是更多的时候,人们直接取原文第一句话作为文章题目。比如《孟子见梁惠王》、《季氏将伐颛臾》。
素来敬仰先人才华,只怕穷此一生也不能得诸名家之万一。却也没有放弃此志。人说“习武先学样”,什么内力深厚已臻化境都是后话了。学不到人家的真才实学,只好在模样上学一学了。
于是,就从题目开始。凡是内容散乱,不知所云的残章短篇,纂个题目着实困难。干脆,就在模样上效法古人,把第一句作为题目了。
这做法和当年满大街郭富城的中分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了。郭同学舞姿酷辣耀眼,大家学不来他的步法,修个一模一样的发型,也算留发明志了。
如果先秦百家泉下有知,知道后世有人学不来他们的学问本事,只能学个写字把式,恐怕有牙的要把牙齿笑掉,没牙的也要把舌头笑抽筋呵。
对面的哥们在听歌。先听了《有没有人告诉你》,又听了《突然间的自我》,又听了《挪威的森林》,又听了《感觉不到你》,又听了《单身情歌》。这段时间里,我在写“古时许多文章”到“把舌头笑抽筋”这段文字。
一边写一边听,慢慢地似乎眼睛就些模糊。
感情像潮水,不经意间,就会漫过理智的堤坝。
我把手按在键盘上,竟不知神往何方,心在何处。一个字也敲不出来。如果我是一个冲动的人,一定已经把脑门压在主键盘右侧,双手握拳在耳朵旁边砸主键盘左侧和小键盘。然后显示器上飞跃一长串不知所云的字符。还好我是个内敛的人,只是坐在电脑前发呆。
从前老师为了解释概率的威力,举了一个例子。把一群猴子和一台打字机关在一个房间里,猴子也许会去触动打字机的键盘,从而使打字机打出字来,那么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在杂乱无序毫无意义的字符间,出现一句莎翁的歌剧台词是完全可能,如果有几乎无限长的时间,那么让这群猴子写出莎士比亚全集也不是不可能。
后来学量子力学,虽然完全没有学会。但恍惚知道似乎是关于测不准之类的内容。
于是忽然开始担心,既然空气中分子的运动是完全随机,那么在概率老师所讲述的伟大威力下,是会有那么一个瞬间,房间的空气都向同一方向运动,比如窗外,那我该怎么呼吸。如果猴子能写出莎士比亚全集,那么空气同时涌向窗外的瞬间持续一段时间——比如2分钟——也应该是有可能的。如果这两分钟被我碰到了,我岂不是要活活憋死了……
幸好这情况我至今还不曾遇到过,似乎也没有别人遇到过。虽然存在出现的概率。如果真的被我赶上了,也知道自认倒霉了。
即使我把脑门砸在键盘上,莎士比亚的台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显示器上。
感情像潮水,不经意间,就会漫过理智的堤坝。填些砂石麻料,等水退了就一切安好。
概率和量子力学就是我的砂石麻料。没有莎士比亚的台词,只有些无意义的只言片语、残言碎语、胡言乱语。
水退了,为什么若有所失呢?
站在岁月的岸边,向自己的过往,打个水漂
你说,夜幕降临时,是天先黑,还是地先黑
你说,是大海映蓝了天空,还是天空映蓝了大海
真正的悲伤是不能用天来计算的,而是浸透在每时每刻里的
一颗眼泪掉下来
人们喜欢给过去的文人墨客概括一个个人风格。陶渊明田园风味,李白雄奇豪放,杜甫沉郁顿挫,王维山水专家,柳永俚俗铺叙,苏轼清新豪健,陆游爱国青年,辛弃疾慷慨悲壮。
效仿古人,我如果也有一个个人风格的话,一定就是文不对题。
“青霜剑”典出王勃《滕王阁序》之“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猜测此宝剑定是剑刃锋利,青莹熠熠宛若霜雪。
后世有小说《石点头·侯官县烈女殉夫》提及烈女申雪珍夫婿遭人陷害,奸人欲霸占申雪珍为妾,此女携祖传青霜剑出嫁,手刃仇人祭奠亡夫,并以青霜剑自刎殉夫。
其后又有京戏《青霜剑》取材于此。
故老相传,曾有铸剑大师欧冶子呕心沥血铸得铁剑三枚,一曰龙渊,二曰泰阿,三曰工布。楚王曾引泰阿剑打破晋郑王三军。其中龙渊剑曾被曹操用来行刺董卓,无奈失败只得假装进献宝剑,其时龙渊剑又名七星龙渊剑,亦称七星剑。及至唐朝,为避唐高祖李渊名讳,龙渊剑更名为龙泉剑,传承至今。
自欧冶子后,又有铸剑名师干将为吴王铸剑。其妻莫邪以身祭炉铸得雌雄双剑。雄剑名曰干将,献于吴王。剑师干将却因私藏雌剑被吴王戕害。干将莫邪之子名为“赤”。赤子成人后得雌剑莫邪,另有一番奇遇,母子二人戮力同心杀父之仇终于得报。
另有轩辕夏禹剑定鼎天下,湛泸宽厚慈祥,赤霄剑斩白蛇,鱼肠精悍勇绝,纯钧尊贵无双,承影优雅潇洒。
各枚名剑,均有剑心,自识明主。
我有一柄青霜剑,从没有人铸造过这样一柄剑。但在我心中,它依然剑身纤巧,如闺中处子漫步庭院;剑刃锋锐,如旭日霞光刺破晨雾;屈指弹之,声如琴瑟清脆甘冽;摊掌抚之,寒气逼人震慑心魄;侧光而望,青光熠熠宛若霜雪。取名青霜剑。
青霜剑本是烈女家传之物,小说家之言,不知是何人铸造。只是剑有剑心,既是忠烈之后,剑心刚烈如火。偏偏又取名青霜剑。便如娇弱的外表下,冰冷的胸膛中,跳动着一颗火热炽烈的心脏。
我有一柄青霜剑。我轻轻地将它套入剑鞘。看着青光熠熠的剑身缓缓没入剑鞘,我感到我的年轻生命和烈焰血性随着剑身也缓缓没入了剑鞘中的黑暗,终于归于沉寂,化为乌有了。
饮酒的功夫里有一门绝活叫做一口气不断流。说的是将满坛的酒高高举起,在空中缓缓倾斜酒坛,坛中美酒便如玉龙倒悬一般,自上至下激射而出,饮酒者张嘴接住。酒不停地流下,饮酒者也始终张开大嘴不停让酒灌入口中。此时须屏气凝神,闭住气管张开喉管,酒甫一入口,便自然而然流入腹中。功力高深的饮酒者无需闭嘴换气,直至将整坛酒悉数收入腹中。一坛酒流出的酒线从坛口到舌根自始至终不曾间断,唤做“一口气不断流”。
记得几年前中央电视台一次春节联欢晚会潘长江耍了一次这门手艺。一口气喝了三瓶矿泉水。
博客算起来也是去年就开始写了,本来想依着原来写日记的习惯,每天不间断。却有各种俗务琐事令人心情烦躁,难以坚持。断断续续涂抹了一年多。有时甚至连续一个月也不写什么东西。
这一次重新拾起来,想要每日一篇坚持下去。是自四月份交了那份申请之后,我终于又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数年间的压抑生活从此成为过去。心情也渐渐舒畅起来。于是在5月初就开始每日一篇地写了。
有时记些琐事,有时抄段歌词,有时也会涂鸦。这期间也发生了许多事,有些记下了,有些没记下。其实记下的,不一定是想记住的。那些没记下的,也许才是真正不想忘记的。
勉力撑了一个月。比起从前记日记的那些日子。一个月实在太短太短了。偶尔翻看从前的日记,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还写过那么多东西。
习惯这东西,难以养成。却易于改变。昨天因为辩论队换届的事情回来太晚了,所以没有时间写东西了。于是昨天便隔过了一天。
今天抄起键盘想从脑子淘换点东西时,突然觉得有些困难了。
喝酒的绝活“一口气不断流”,若是断了,便不是绝技,称不上高手。而且要想再续上酒线,不重新蓄气聚力,是万万不能的。
偶尔舞文弄墨,当作消遣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如果要每天当作工作来做,甚至要养成习惯,连续不断,一气呵成,实在是一门绝技了。
十分后悔当初因为处境艰难心绪烦乱将日记停下了。现在想重新拾起来,真是浑身不自在。
从学写字时候开始,我写的字就比别人难看十倍,也许天生就不是写字的料。又有谁知道呢。“一口气不断流”怕是没什么希望了,能安安稳稳地一口一口喝就很满足了。